每次逛乡村大集市,都会与老人们聊上一会儿,淳朴节俭的大爷大娘们平易近人,总觉得他们有说不完的故事,或许是因经历多的缘故,老人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有道理,听他们唠叨一会儿,总能将一些人、一些事释然。
图中穿着迷彩上衣之人,是王大爷,今年81岁,蹲着戴帽子、穿蓝色棉袄的老人是王大爷一母所生的哥哥,今年83岁,老哥俩今天来集市卖白菜、红薯和萝卜,因储存的好,加之卖价不高,驻足购买的顾客不少。
自打二老的老伴儿去世后,老哥俩就结伴一起干农活儿,日出而作日落而息,相依相伴近十个春秋,虽已八十多岁,但二老坚持种着几亩田地和一亩小菜园,小菜园主要栽种时令蔬菜,拉到集市上销售,至于粮食,除二老食用外,剩余的全部卖零花钱,到了年底,老哥俩就对半分收入。
“大爷,这么大岁数了,还种这么多的地,不累吗?”“干了一辈子庄稼活儿,早就习惯了,天蒙蒙亮就起床,吃过早饭就干活儿,午饭歇息一个钟头,下午接着干,直到天黑回家,悠着劲儿干,不觉得累,天天闲待着不是胳膊疼,就是腰不舒服,哪有干活儿舒坦呐。”大爷边摆放着红薯边说着。
大爷说,老哥俩的房前屋后,一年四季栽满蔬菜,地的边边角角也会栽种一些爬架豆角秧,老人如数家珍般说着:“哥哥啥菜都会种,管理的菜不施化肥、不打药,长的却好得很,纯绿色,用自己挖的井浇水,啥菜都有个甜味儿,顾客们爱吃,卖价不高,无论啥菜不到中午一准儿能全部卖出去。”
大爷说,老哥俩一年四季都吃自己栽种的蔬菜,吃肉一年屈指可数,父母去世后,哥俩的关系越走越近,老伴儿去世后,老哥俩就搬到了一起生活,干活儿、吃饭方便了不少,每天早起哥哥为赶集做准备,弟弟则烧火做饭。
大爷说,老哥俩只有逢年过节才吃一顿肉,不是舍不得吃,而是不爱吃,清明节时,宰杀了2只老母鸡,买了3斤肥猪肉,炖了一大锅,哥俩留了一碗算是解馋,还没吃饭,买了烧纸,给父母到坟前磕了头,端了一小盆肉,又给老伴儿盛了一盆肉,烧了不少烧纸,告诉他们哥俩过得都挺好,并嘱咐父母和老伴儿保佑着晚辈们平平安安。
不足一个小时,摊位上的白菜、萝卜和红薯已售出了一半儿,哥哥算账找给顾客零钱,弟弟招呼顾客并称秤,二老配合的很是默契。
大爷说,劳作一年,老哥俩能入3万元,省着点儿花,刨去日常开销,每人能存一万元。
耄耋老哥俩,在生养自己的小山村生活了八十多个年头儿,当问起二老晚年的打算时,老人说只要能动弹,就不停耕种。
这是淳朴善良的老哥俩,他们平凡着、从容着、坚守着,极少有人知道他们姓谁名谁,二老没有做过惊天动地的大事,他们只是默默无闻的坚守着一片院落、一片热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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