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:愚伯的自留地
图:大俗摄影、红艳
三月的村庄,隐约里泛着空旷的回音,偶尔可以看到一些喜鹊在衔着细小的枝桠,精心地搭建着自己的鸟巢。
一地绿色,妆点着落寞的村庄,虽然它是那么不起眼,但那些绿色却在将乡村从沉睡中一点点唤醒。
我走进田间,闻到泥土的气味,生滋滋的,像是春天的方言。心被包裹成翠绿的玉,一直延伸到天空。
留守在村里的人,大多是六十岁以上的老人。他们和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,他们离不开土地。与村庄为伴,与鸡鸭为朋,与禾苗为友。土地是他们的命,一生中,他们有的没有离开过县城,所有的青春与年华,都给予了脚下的土地。
我将这些在乡村拍摄的照片,选了又选,一张也不舍得删除,因为,我觉得它们都值得收藏,或许,若干年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了!
乡村的小路上,一个老人带着自己的两个孙女,行走在其上,他们行走的场景,是乡村最让人难忘的一抹风景。
挖掘机,在一处菜地边忙碌着,不知怎的,竟然挖出了一个硕大的萝卜,这位大婶如获至宝,拿着它朝着家的方向匆匆而去。
家乡的这株超粗大的杨树下,永远不缺少人向它叩拜,尽管叩拜的人大多依然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,但却不减少她们的虔诚。
三月,在农村打爆米花的场面真的不多见了,因此,在这个时刻,我看到眼前的一幕,迅速按动了相机的快门。
三月,乡村的葬礼,在一个麦田间进行,我感觉这个坟墓挖得有些浅。
乞讨的人,自有他存活的方式,尽管这个世界有些冷漠,但也总不缺乏一些有爱心的人。
一棵杨树被砍伐了,一些村民蜂拥而上,他们把上面枝桠上的这种东西摘下来,也不知道究竟要干些什么。
三月,名副其实的春天已经悄然走来,风把水吹暖,唯有鸭子知道。
三月,温度在慢慢地升高,农人们已渐渐脱去厚厚的棉衣。
那些种植在庄稼地里的小麦,已不再是小麦,在我的眼里是一个温暖的代词,一个乡村的标点,一个干净的思想。
这只大鹅不下蛋了,大姐说想把它卖了,被抓住的大鹅,或许知道了自己的命运,它在做着最后的挣扎。
三月,也是植树的时节,这不,天气刚刚转暖,街上就有了卖树苗的农人。
三月,也是南方采摘茶叶的时节,老家一些村里的农妇,也纷纷带着行李南下,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,她们将赶赴浙江等地,每天可以获得一两百元的收入。
在农村,留守在家的都是老人和儿童,无论对老人而言,还是对孩子来说,他们是不孤独的。
白色的小狗狗病了,好几天不吃食,精神萎靡,小猫咪过去舔着它的毛发,估计是在安慰它吧!
农家的小院,永远不会寂寞,在我的认知中,有鸡鸭的小院,才是真正的农家小院。
三月,也是孩子们最安舒的日子,她们走到户外,寻找自己的快乐,他们的眼神也会显得特别清澈。
三月,也是农村挖野菜的季节,荠菜生在青黄不接的早春里,既普通而又生命旺盛,遍地都是,又因味香甘美,于是便成了家家户户餐桌上的美味。
这辆摩托车的后面,放着一根“T”型杖,农村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,这是买树人特有的标志。
三月,埋在地下的辣萝卜,也要出窖了,否则他们在暖温的催促下,就要发芽了!
家里的碓窝子,静静地躺在那里。而我看着它,脑海里会闪现出很多的画面。
阳春三月,在乡村厚厚的词典里,我读出了人生的韵致,生活的和谐。把空荡荡的日子,装满爱情,在春天上路,诗意着春天的眼睛。你机会,到农村看看吧,相信会给你不一样的欣喜和惊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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